怨,迷信点讲,谭恪礼是替他挡了灾,但即便不迷信,也知道谭恪礼是因为他才早早地离开了人世,不然他再怎么病,也还不至于到了随时会死的程度。
“但是好在,有嚣像我,泰国的那些生意他做得蛮好!”谭涛闭目沉思了一会儿,拍着谭守诚的大腿说道:“你呢,以后要是不出国了,爸就打算让你进咱自家的公司,你弟弟……服不了众,董事会那些个老的都不乐意见他,还是得你来才行,这几天我会让秘书安排好各项事宜,到时候你直接顶替有嚣的位置。”
谭守诚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能坐到最高的位置,惊讶地张了张嘴:“这……”
他转念想到谭涛的性格和偏见,一切似乎不足为奇。
论心机,谭有嚣不差,否则活不到被谭涛接回来的那一天就死了,他输就输在是混血儿上,出生得也不够体面,之前谭涛留下他,培养他,无非是因为谭恪礼病重,除他之外再没有别的合适的人选,如今自己回来,还懂事了,担子交给他来挑是相当合情合理的。
“有嚣那边我会跟他讲,你就不用操心了!”
谭涛做出的决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说一不二,别人只能听着,然后接受。
话音刚落,谭有嚣推开门走了进来,他面色如常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笑眯眯地将众人扫视了一遍:“怎么我一进来就没声音了?好奇怪啊。”谭涛睨了他一眼:“我们在说,等开春了让孟家的丫头来江抚旅旅游,上回走得太仓促,你们都还没来得及好好交流交流。”谭有嚣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但很快就笑着答应了下来:“那我得早点开始做准备。”
祁风颂心里藏着秘密,这顿饭吃得他汗流浃背,一到家,他就急匆匆地拉着祁霜来到后院里:“妈,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祁霜回头看了眼客厅,谭守诚刚跟着谭涛进了书房,四下里也无别的佣人在,便示意祁风颂现在可以放心大胆讲话。
男孩儿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有些痛:“我今天在顺德县见到宁竹安了。”祁霜惊喜地提起了眉头,说道:“怎么会这么巧!她还好吗?”但是随即她又感到疑惑:“就她自己一个人?不在上学,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祁风颂也想不明白,沮丧地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她不想说我就没问……重点是竹子告诉我,我的这个小叔很有问题,大伯就是被他害死的,让我们都要小心。”
“她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谭有嚣……”祁霜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他爸爸一直在江抚当警察……难道是这么认识的?”
祁风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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