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腿踩着高跟,来回两次终于把这恶俗的累赘从身上扒掉。
又解放了一点。
随手扯了条挂在置物架上的浴巾绑在腰间防止走光,盯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自己,再怎么暗示也扬不起一丝笑意,索性放弃自我折磨,拧开水龙头,埋下身去。
又一次吐出嘴里的水液,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躬身低伏着的殷韵内心憋闷不堪,呼吸急促。
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然而一抬头,却见镜中多了个静静注视着她的男性身影。
她吓了一跳,浑身颤了一下,慌不择路转过身来,却正好面朝向他。
还未来得及开口,那人却率先一步动作,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了水池旁空旷的大理石台面,不留给她反应的气口,直接倾身压上,按住她,贴过来,封住她的唇。
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又迅捷,整套行动下来殷韵都是懵的,过完脑子想起来要挣扎时,已经被他撬开唇齿,彻底侵入进来。
被堵住了嘴,舌头缠住,她说不出话,发出的声音也破碎。躲不过、避不开,殷韵难受得皱紧眉头,用力将被禁锢的手腕挣脱出来,推开他的肩,难得分离之际,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说重话,再恶毒的诅咒也只在心里骂骂,因为怕人家真听进去一个想不开就没了,她会背负上教唆杀人的道德压力。但这次她实在忍不了,恶狠狠地痛斥道:“你去死吧!”
不够解气又重复了一遍,指名道姓:“囿堂,你去死吧!”
不想和他共处一室多待一秒,她会恶心得呕吐。
骂完殷韵就头也不回跑出了暗室,还捡走了之前扔在地上被用了大半的矿泉水瓶,一边加快速度逃离,一边嫌弃至极地将水倒在手心里洗嘴。
一点心神也不想分给那个被撂在洗手间的狂徒,自然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短暂的沉寂过后,一声不吭地对着大理石和镜子用拳头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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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造型精致、线条充满张力的黑色漆面MPV从远处稳健驶来。当殷韵离开家门走到门前路上时,它时机恰好、不偏不倚地停在她正前方。
车侧的电动滑门自动开启,等不及全部打开,里面的人儿就按捺不住地探出头来,很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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