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满足与安慰了。
阿波罗妮娅乘着众人为王高呼之际,离场脱身。
灰鹰在星星点点的夜空中盘旋高飞,仿佛在守望着下方海浪拍打的岩石平台上,挥舞着双剑的少女。
周围的寂静被一阵脚步带动的盔甲铰链摩挲声打破了。
阿波罗妮娅看过去,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士一边解下自己的白披风,一边朝她走来。
“你受了伤,流了血,晚上气温低、海风凉,”白发老人将披风揽过她的肩膀。“这不是练剑的最好时机。”
“我包扎过了,想试试负伤练剑,”阿波罗妮娅说出自己的理由,“我想,战场肯定比武场还残酷,士兵可能刚在上一场战争中侥幸活下,伤还没好全就得奔赴下一场战争。”
巴利斯坦注意着女孩的表情,略带恐惧的兴奋。正如这个年纪的少年一样,尽管从前人的传述中窥见了战争的血腥与残酷,可没经历过就还是不懂。
“确实如此,”他宽容地笑笑,伸手拢紧披风,把她整个人包起来,这样子看起来她好小啊,而且年轻得近乎年幼。许是训练之后,她的身体暖乎乎,热意源源不断地从他的白袍底下传来,感染着他,让他难以收回圈着她的手臂,反而越圈越紧,越圈越靠近……同时他用真心的夸赞作烟雾弹,“你战得很好,你有这个天赋。不仅仅是技巧,还有大部分剑士所欠缺的洞察力和判断力。”
阿波罗妮娅察觉到了老爵士今天和往常的不同,而她好喜欢这种不同之处,就像她不能否认自己喜欢、渴望被夸奖。她感觉脸颊发烫,全身热血沸腾。
阿波罗妮娅喜悦而探究地望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反感,神色羞怯而举措大胆地在他怀中调整着姿势,身子放松地靠在他的颈侧,舒服得几乎能站着入睡。同时她不忘谦逊的美德,“国王击败了我,我没有看穿那是他故意卖的破绽。”
“啊——那是因为劳勃也是个好战士,而且实战经验是你的一百倍……你赞成吗?”
“当然。”
“那就没什么可耻的——”巴利斯坦缓声道,手碰上她一头柔顺的黑发,从不施加任何力道,细水长流地演化成揉弄。六十年来他的心第一次跳得这样快,他为此感到羞愧难当,这已经越界了,他不是她的父亲,不应该做这样的举动。
此时,她的父亲把女儿们从晚宴带回城里,送她们上床,看着满脑子白日梦的珊莎和浑身淤青的艾莉亚分别安然入梦后,才步上首相塔顶,返回自己的起居室。
艾德思考着今天比武场上,那雇佣骑士的攻击到底是手误,还是有意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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