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他穿戴完毕，站在高楼落地窗前。城市灯火如网，

他的倒影静静浮在玻璃上，眼神空洞。

「以歆……我只是想要你的声音。只要你不把它分给别人……我什么都不会做。」

但她笑声中有了其他男人的声音。

**

黎川的手机上，传来一声极轻的提示音——「目标定位完成。」

他转身，走入黑夜中，声音轻得像是对谁呢喃：「我来接你了，歆歆。」

温以歆醒来时，整个人被束缚在一张柔软却毫无出口的床上。

房间没有窗、没有鐘声，墙壁是无缝曲面的灰白色，只有角落那一抹蓝光，

闪烁着摄影头的提示灯。

她的喉咙乾痛，记忆断在昨晚走出音乐教室的巷口，回过神时，已是这场梦魘的开始。

「——谁！谁在那里！」她撑起身子，嘶声吼叫，手腕一动，金属感的拘束环紧紧束住。

房门无声开啟。走进来的人，穿着乾净的黑色长风衣，

银白光映在他无表情的脸上，冷峻得像程式化的审判者。「你醒了。」那声音很低，

却让温以歆浑身发抖。「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黎川没有回答，只走到她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脸——指尖温热、掌心稳定，像极了关爱。

但他的眼神，没有温度。「这里很安静、不会有打扰，也没有其他人。」「你可以安心唱歌。」

「……我不会唱的……你疯了……放我走！」

「不行。」他俯身靠近她耳侧，语气平静如同在念一条系统指令。

「你的声音，是我找了很久的救赎。」「但你却把它分给别人。」

温以歆眼神一震，她忽然想起那支合唱短片——「你、你……是你删了……」

「你为他笑了。」黎川语气依然冷静，却有什么正在压抑地燃烧。

「我不能接受。」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但动弹不得。

接着，手掌覆上她的下頷，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现在，我来让你记住，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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