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撞得她脚趾蜷缩着绷直。
啊——!阮眠的指甲陷进他后背,腿根痉挛着夹紧,太、太深了……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两人交合处,看着嫣红的穴肉如何贪婪地吞吐自己:
不是你要的?胯骨重重碾过敏感点,夹这么紧……是怕我跑?
阮眠被顶得不断上移,发丝在枕间摩挲出细响。快感堆积得太汹涌,她突然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摸到了吗……她带着哭腔喘息,你顶起来的样子……
掌心下清晰的凸起让季砚川彻底失控。他捞起她发软的腰肢,每一次贯穿都又凶又重,囊袋拍打在她湿淋淋的腿心发出淫靡水声。
叫大声点。他咬着她锁骨命令,乖宝宝。”
当阮眠第叁次高潮时,喷涌的蜜液甚至溅到他绷紧的腹肌上。季砚川终于掐着她的腰射在深处,滚烫的精液灌满痉挛的子宫,烫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瘫软在他怀里,听见他含着情欲的喘息拂过耳畔:
白色薰衣草的花语错了。
你分明是——
只为我绽放的淫荡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