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掉在地上,乔安安的声音还在扬声器里喊:「若晴?若晴你还好吗?若晴!」
我愣在那,脑子一片空白。
昨天他追我、吻我、说的那些话,那是什么?耍我?整我?还是…又是白若嫣搞的鬼?
我呆坐几秒,被乔安安的叫声拉回神,勉强捡起手机,声音有点哑:「啊,我没事,手滑了…先掛了啊,我没事,别担心我。」
不等她回话,我匆匆掛了电话。
我跌坐到沙发上,想理清思绪,可脑子乱得像一锅粥。
不行,我得找他当面说清楚!我抓起外套,胡乱套上鞋就衝出门,直奔陆氏集团。
到了公司楼下,果不其然,记者像苍蝇似的围了一堆,闪光灯咔咔响。
我低头捂着脸,硬着头皮挤进大楼,心跳得像擂鼓。
可到了顶层办公室,秘书却说:「陆总今天没来。」
我不死心,又杀到他市中心的公寓,按了半天门铃,里面死寂一片。
最后,我开车去了他在郊外的别墅,敲门敲到手酸,还是没人。
我靠在门边,喘着气,脑子乱得想骂人。
陆景曜,你到底在哪?!
这时,我突然想起早上的简讯,连忙掏出手机,飞快回了条:「陆景曜?你在哪?见面谈谈。」
发完,我盯着萤幕,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紧张又气恼地等回信。
我站在别墅门口,风吹得有点冷,手机握得手心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