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症状好像是花柳病。”太医怯懦出声,头恨不得埋进地底下。
姜嬛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吓得浑身哆嗦发抖的老太医,气的一把将手边的杯盏砸在老太医的脑门上,老太医吃痛的捂住了脑门,被砸得鲜血直流。
姜嬛烦躁起身,越是烦躁,便越是觉得浑身奇痒无比,怒吼道:“给本宫去查到底是谁!本宫剁了他!”
定是那些从宫外寻来的侍寝男子身上带了这种脏病,她这才染上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病症。
瑾言也觉得很震惊,那些男人进宫前都是被太医严格检查过,都是身体康健,精壮有力的男子,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动怒伤身,太后娘娘要保重身体啊!”瑾言在一旁劝说,又对太医吩咐,“请太医赶紧为娘娘写药方,”这花柳病是不治之症,无药可医,好在是发病的初期,服用药物,可减轻症状,也可减轻痛苦。
太医将药方交给瑾言,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这才战战兢兢地出了太后寝宫,为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长吁了一口气。
瑾言跪在姜嬛的面前,“娘娘,太医说这病只要娘娘定时服药,近期不要与男子同房,这药也并非无药可医,娘娘还应保重身体要紧。”
“滚开。”姜嬛一巴掌打在瑾言的脸上,锋利的指甲在瑾言的脸上留下一道极深的血痕。
姜嬛抓起一支金簪,用力地划向自己的手臂,想用疼痛来止痒。
瑾言一把抱住了姜嬛,夺过她手里的发簪,“娘娘请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
崔莺睁开眼睛已经是三日后了,她便发现已经坐上了前往临安城的马车上,那种坠入寒潭中的那种冰冷刺骨,令人窒息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厚绒毯,怀里还被塞了个暖炉。
只见姜怀瑾怀里抱着剑,靠坐在一旁,好像睡着了,她便明白是姜怀瑾救了她,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崔莺觉得头晕脑涨,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发疼,她轻咳了一声,姜怀瑾听闻动静,睁开眼睛,“莺儿终于醒了。”
崔莺觉得身子沉重提不起力气来,“表哥,这是要去哪里?”
马车的案几上放着小小的炭炉,炉中煨着已经煮沸的茶水,姜怀瑾赶紧起身为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嘴边,见她起身,赶紧扶她躺下,“莺儿先躺着歇一会,是我将你从寒潭中救出,只是莺儿的身体本就虚弱,又在大雪天坠入寒潭,因此着凉染上风寒,已经高烧了两日了。不过现下已经退了烧,前面就是临安城了,莺儿可再睡一会,到了我再叫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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