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说我不该出现在这?”
张祭酒跟在月铭屁股后面阿谀奉承久了,自己不敢忤逆他也看不惯别人有不同意见,语气不善:
“此乃我大燕选拔人才之地,县主一介女流,当然不便进入。”
果然又是那套男尊女卑的说辞,月九龄方才看他到他的眼神便猜到了,勾了勾嘴角,“哦?大燕律法里还有严禁女子进入考场这一条么?”
没等他回答,自顾自地偏头对一旁长身而立、冷若冰霜的男人说:
“看来我今日是帮不了侯爷的忙了,我可不想因此去体验天牢的饮食或者掉脑袋。”
顾墨玧闻言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直接看向张祭酒:
“是么?哪一条?”
张祭酒没想到顾墨玧竟然还一本正经地追问,下意识地看了看月铭——他板着脸不语,便只好扯出个难堪的笑容,“回侯爷的话,这律法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考生皆是男子,女子勿入是不言而喻的......”
顾墨玧冷冷打断他长篇大论的打算,“既然没有,便是可以。”
音落,氛围顿时凝滞,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
张祭酒被噎得语塞,惊慌地对上深不见底的墨眸,听到整肃冰冷的声音道:
“还是张大人想跟本侯谈‘不成文的规定’,就像诸位一样,碰到命案就‘不言而喻’地隐瞒,嗯?”
大约是顾墨玧冷血无情的“凶名在外”此刻听到他这番讽刺十足的话,张祭酒腿一软,忙道,“下官不敢!”冷汗顿时浸透了他的衣裳。
而沉默的月铭见状也终于开口了:
“侯爷好大的官威啊,董平一案,本官已经将前因后果上报给陛下了,皇上宅心仁厚,已经表示谅解,不再追究,莫非侯爷还想越俎代庖么?”
月九龄挑眉,月铭不愧是混迹官场二十几年的老狐狸,三两句话就给顾墨玧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然而顾侯爷并不喜欢这顶帽子,很是嫌弃地将其摘掉、扔去、直击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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