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开口对欧阳豫道了声:
“大人节哀。”
音落,正好来到欧阳玮的院子,欧阳豫脚步一顿,止步于案发的屋门之前,似是不忍多看一眼幼子的死状,缓缓转身,苍老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哽咽,对着眼前两人行了个大礼:
“望侯爷与县主能还我儿一个公道。”
顾墨玧看着这位有着清廉名声的御史中丞,虽品级不高,但按年纪来说是长辈,此刻弯着腰迟迟不肯起身,墨眸深沉,唇线往下压了压——月九龄以为他不会接话,却见那薄唇分开,冰冷的语气带了几分坚定:
“当尽力而为。”
月九龄和顾墨玧等进了欧阳玮的书房——与大多书房的摆设无异,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书案旁边还摆放了一把琴。
代替父亲跟进来的欧阳玮其中一位兄长见月九龄目光落在那保养得当,此时却少了琴弦的琴上,开口解释:
“小弟喜欢对音律也颇有研究,尤其擅抚琴,也是在向古琴名师求时学认识那个……”
说到杀死他亲弟弟的那人的名字,他便因悲愤噎住了。
月九龄善解人意地点头表示自己了解情况了,落影则会意请他离开案发现场。
欧阳玮的尸体此刻已经被平放在地上,月九龄用戴着手套的双手进行现场尸检。
“与青橙交代的差不多,欧阳玮是被人用琴弦悬梁,窒息而亡。”
说着她站起身来,观察了一下现场的基本情况,继续道: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凶手应该是趁其不备出手,一招毙命,死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勒住了脖颈,所以没有反抗伤。除此之外,身体也没有其他肉眼可见的外伤,内伤需要剖尸才能下定论,但从初步尸检来看,内伤的可能不大。”
顾墨玧从进屋便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周遭事物,也认真地看着月九龄做尸检,听此初步结论,他有个疑问:
“可就算青橙是出其不意,要吊起一个比她高大许多的男子并不容易,她是如何做到?”
虽然青橙仔细地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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