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真把他当主子了。”
黄莺听不得有人诋毁救过她们母子的郑先生,但对方是同样是救命恩人,因而脸色虽极其难看但到底还是忍住了,语气生硬地开口:
“先生说过,在明空会,我们是平等的。”
音落,月九龄神情有瞬间凝滞,随后自言自语似的低声重复那两个字,“平、等。”
周身方才被顾侯爷顺下去的怒气有卷土重来之势,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再次出声竟罕见地听出了厌烦:
“一个藏头露尾连全名都不敢报的人,竟然有脸宣扬平等?”
察觉这一点顾墨玧眉头都要纠成结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月九龄似乎对那个“郑先生”兴趣很大。
而黄莺此刻一心想着维护郑先生的名声,根本没有察觉到月九龄话音里透着的危险。
“不是的!他是个光明磊落的好人!只是!只是……”
没等她说完,月九龄不容分说地接了下去,“只是因为太丑了没脸见人,所以干脆躲在暗处报复这不公的世道?”
审讯讲究张弛有度,比起一味地打感情牌或一直步步紧逼,有松有紧更有效率,也更容易让犯人露出破绽,也更容易审出线索——这也是审讯时搭档之间一般会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原因。
如果说方才月九龄的压迫尚在把控范围内,这会儿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而黄莺也果然失控了,起身尖叫:“没有!他没有!”身后的守卫见状忙将她重新按回到木凳上。
月九龄看着眼前因心中的高大形象被抹黑而愤怒不已的年轻女子,双唇抿了一下迅速分开,想要说些什么,放在膝上的手忽然被人握住,到了嘴边的话音也跟着噤了声。
她没有偏头去看顾墨玧,但很快反应过来,轻轻转动了一下手,一大一小的手心相贴,温热透过肌肤传达到她的掌心、静脉、手臂、直至躁动的心脏——冒头的不安被他宽厚的手掌按了下去。
明明是那样冰冷的人,手心怎会如此温暖?
月九龄嘴角微不可见地往上勾了一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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