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自郑竞行刑到现在,她也快两个月没见过君子笺了。
君子笺自来熟地坐在她对面,撑着下巴冲她眨眨眼,“跟郡主讨杯喜酒喝啊。”就是这人间绝色总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稍稍有点掉价了。
月九龄无视他的媚眼,提醒道:
“婚筵在明日,你应该早就收到请柬了。”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不对,君子笺神情忽而一滞,语气透着几分低落:
“是啊,早就收到了。”
月九龄见状也不由一怔,总觉得此时再见,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正要开口询问,君子笺却突然抬眸看她,先开了口:
“你真的想成亲?”
月九龄对上那双不带任何玩味儿的凤眸,听到他如此认真地发问却忍不住嗤笑一下,反问:
“不然呢?你觉得有人能逼我成亲?”
虽然她能察觉到君子笺对自己的心思,但她认为自己的态度很明显了,慕容赋一个不明真相的外族人就算了,君子笺不该有此质疑的。
问完之后君子笺大概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垂眸也难掩眼里的悲伤,自嘲似的笑了声:
“也是,南蛮提出那么诱人的条件都没能让你妥协,怎么可能不是情愿的呢?”
可他却还是非要来听她亲口承认,真是犯贱!
月九龄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蹙眉开口,“你……”
然而君台主却重新抬眸,已然没了方才的伤心难过,仍旧噙着淡淡笑意:
“明日参加婚礼的达官贵人一定很多,我一个粗鄙的江湖人就不去凑热闹了,这个。”
说着他把手中之物放到月九龄跟前,笑着对她说:
“我的心意,愿你平安喜乐。”
月九龄看着桌上巴掌大的牌子,“这是……”翻看了一下,发现两面都有字,分别是“聚”和“鸢”,不由问道:“聚鸢台的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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