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嗅了嗅,“青梅酒?”去年在赵德瑞府上也是喝这个酒,月九龄要怀疑顾墨玧今日是受到了什么启示,故意要拿生日那件事来取笑她。
然而顾侯爷只是十分坦然地解释:
“嗯,酒劲小一些。”
又似乎没有逗她的意思。
月九龄这下脸也有些发烫了,总觉得今天男人有点蛊,不然她怎么老是思维发散?
于是想喝口酒醒醒神,却被顾墨玧拦住,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先吃点菜再喝。”
没等反应过来,嘴上已经答应了,“好。”
月九龄确定,顾墨玧今晚就是异常,不然怎么看起来那么像个妖孽!
好在这会儿下人们都将晚膳摆好,她有了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儿——与顾墨玧说说今日的进展。
这是他们分头行事后形成的默契,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就将一天的经历与收获都告诉对方,一同分析讨论。
原本顾墨玧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但也不知是受不讲究的夫人影响还是因为这一天下来两人相处的时间太短了,而且就只有他们夫妻,所以也不必太计较什么用餐礼仪了,缩短讨论案情的用时,才有时间安排一些别的……
所以月九龄便在饭桌上将今日得知葛氏两父子身上的疑点与戚霖关于毒药的发现一一转述给顾墨玧听。
在这世上,除了月九龄顾墨玧以及当事人,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那个教唆杀害几十个人的疯子其实灵魂早就换了个人。
如今郑竞已经身死,顾、月又都心照不宣地不曾向任何人提过这一点,所以世人并不知道真正的“葛振”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经死了,那个披着“葛振”这层皮在大燕兴风作浪草菅人命的是郑竞。
或许在世人眼中他是“葛振”还是“郑竞”区别并不大,他杀了人犯了罪,就必须死!
可是作为知情人的月九龄却知道郑竞是冲着她来的,而且和她同一时间到来,到死也就一年多的时间。
如果真如戚霖所言,十四年前遭袭的顾霄夫妇所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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