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龄,她怔了一下,随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咳,有劳了。”她这些日子大概是被那些阴谋阳谋,碰到任何有疑点的人与事都要质疑一番,却忘了聚鸢台如今是断不可能骗她的。
为防尴尬继续蔓延,月九龄之好转移话题:
“日后不必钻空子,你叫什么。”
虽然他没骗自己,但肯定对自己隐瞒了什么,这些日子她也了解了一下聚鸢台的基本情况。
比如这个剑客是受谁之命而来,戚霖,还是别的什么人,毕竟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差遣得动这种武功高强的“底层眼线”。
剑客十分识趣,没有多问,只回答问题:
“在下祝奎。”
月九龄颔首,“好,日后你同侯府门口守卫报上名号说明由来便可。”
祝奎抱拳应下:
“多谢夫人。”
然后转身一跃消失在庭院中,但月九龄却知道,他的眼睛会一直在暗中留意自己的安危。
她收回视线,落在手中的信封上,侧头对小蓁说:
“让叶嬷嬷到房中来,我有事要问。”
【作者有话说】
【问:社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阿龄:谢邀。大概就是在员工面前质疑公司给自己的消息存疑,然后被员工委婉提醒自己就是公司法人时的感受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