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心里是十分感激的。”
叶碧云愧不敢当,“老奴惶恐。”
月九龄将方才祝奎交给她的信放在了桌上,只有两页,信息量却很大。
“可是嬷嬷,你跟母亲的时间不长,母亲与侯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许还与老侯爷及夫人的死有关,我无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我与侯爷都无法心安。”
无论是当年符沁凑巧得知顾墨玧中毒一事,还是她成亲当晚收到的那封匿名信,虽然她与顾墨玧都想忽视不被干扰,但到底还是像根长在心上的软刺,时不时就刺一下,叫他们无法视而不见。
若不弄明白当年的来龙去脉,他们心上的软刺就永远都不会消失,还可能会在无意中刺伤对方。
叶碧云不是很明白她所说,更不知符沁除了当年给顾墨玧治过病还与顾霄夫妇有何关系,但能让如今的月九龄如此烦恼,想必非同小可。
而身为月九龄身边的人,她待自己如家人,自己竟无法替她分担一二,顿时愧疚不已:
“是老奴没用。”
月九龄自然没有责怪的意思,“我知道有些事您不愿意提,可除了您,我再无人可问了。”
叶碧云隐约明白了什么,面色发白,但这次没有再逃避,而是攥紧了衣角,下定了决心般说:
“小姐尽管问,老奴知道的绝不隐瞒!”
月九龄没有立即开口,沉默了片刻,才说:
“其实当年早产的孩子不是我,是小蓁罢。”
叶碧云坐在圆凳上的身形剧烈一晃,差点要从椅上倒下,但还是咬牙挺住了,“……是。”
果然如此,月九龄心想,这样许多疑问就都有迹可循了。
但也有另外一个问题,她没有早产,也就是说符沁在嫁入月府时便已经有了身孕,但月铭却不知。
“那,我生父是何人?”
她基本已经能肯定,“月九龄”的亲生父亲不是月铭。
叶碧云不小心将煞白的唇咬破,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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