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了嘴边的疑问咽了回去,垂眸不言。
秦国公收回目光,笑着对满腹疑团的儿子说:
“爹老了,再过几年也提不动刀骑不了马,大燕的河山与安危还是要交到你们年轻人的手里。”
秦琰抬眸,对上父亲慈笑的面容,听他问,“你可愿?”
你可愿成为万千将领的支柱,承担起这副重担,为了黎民苍生,勇往直前,无畏无惧。
秦琰闻言蓦地一怔,只觉浑身热血沸腾,握紧腰间的剑柄,义正词严道:
“身为大燕儿郎,自当为保卫家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还是我十五岁时进北大营听爹说的,孩儿一直记着。”
十五岁,秦琰与新征入伍的兵一同训练一同听大帅训诫,那时未长成的骨肉里流淌着的血也正如此刻滚烫。
秦国公欣慰般地点点头,伸手拍了拍年轻人那已不再单薄的肩膀,“好,好!回去当值吧。”
说着他便自己一人往宫门离去,秦琰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父亲负手离去的背影,福至心灵地察觉到此时的父亲与当年给新兵训话的秦大帅有了差别,那双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而今仿佛失去了光点。
然而不容他细想,他得去为今日父亲与自己的言行举止同陛下解释一番。
*
自前天小雪时节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后就再没动静,连续两日都放晴,那场小雪就像是为了响应节气象征性下的,天儿不仅没降温反而还暖和了几分。
侯府的人一向恪守规矩,虽然侯爷与夫人未曾说过和表露什么,但在侯府久了,也能从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细微的神情言行里抠出些端倪来。
就连大大咧咧的残光都有所觉,这几日连脚步都不敢踩重,唯恐打破了这异常的宁静。
他此刻坐在屋檐上,手里掰了几条冰凌当暗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掷向已经结冰的湖面,击碎冰面凿冰窟窿玩。
突然,他感受到一阵凛风吹过,瞳孔倏地一缩,手下意识地搭在腰间,还未抽出软剑,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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