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会不解,为何是月九龄呢?为何偏偏是月九龄?
分堂主胡思乱想间抬头,被那琉璃般冰冷的凤眸觑了一眼,只觉遍体生寒,忙应道:
“是,属下想岔了,我等自当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记住了,没有下次。”君子笺点到为止,能在聚鸢台里走到分堂主的位置都非等闲之辈,尤其是在察言观色上。
分堂主虽然与君子笺接触的次数不多,但也知道这位看似不着四六的“花花公子”也有杀伐果决的一面,心下更加确定了新任聚鸢台主子必有过人之处才能让台主“认主”,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
于是应答下来,又抬头看了看外头,问君子笺:
“天色不早,台主可要在此处歇歇脚,明日再赶路?”
君子笺也抬眸,将夜色收进眸底,望着西南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镂空的铁扇在手中一磕,“不歇了,帮我换匹好马儿。”
既然他决议不作停留,分堂主也不好插手他的决定,只能替他将已跑了近千里的骏马换下来,牵出了一匹不逊于先前的马匹,准备了些干粮,目送他上路。
*
千里之外的西南边境,月九龄在新扎的军营里看到熟悉的身影。
“四殿下?”她出声叫住了转身就要跑,穿着一身便服的明霆,好整以暇地问:“您刚能下床行走就跑来军营,来福公公和徐副将知道吗?”
徐骋是明霆的副将,他受了重伤被抢回来后,一直对当初没有劝他别亲自上阵而耿耿于怀,现在一看到他还一脸哀怨,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看到自己就露出怨妇般的神情,换谁都消受不了。
明霆一听,忙回身走到她跟前,笑着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缘故:
“这不是战事吃紧,军中人手不够,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来营里搭把手,老是在府里躺着也闷得很。”
他堂堂西南王在自己军营里走动自然无需跟任何人报备,只是前几日月九龄当了一回给他治伤的大夫,临走时留下“静养”的医嘱。
很显然,西南王没有遵守,还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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