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天境不怕你呢?”
沈东黎说:“那就打啊,谁怕谁,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兮折再次点头:“那我跟你成亲了就在禹河当尊主,你还在东黎城当城主?”
沈东黎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傻不傻?既然都成一家人了,这个家当然得我来当,你一个姑娘家,躲在我身后撒娇就行了。”
兮折哑然失笑:“我才不会跟你撒娇。”
沈东黎深信不疑:“迟早有一天你会跟我撒娇的,好了,不要想太多了,难题你夫君给你解决,你就等着嫁就行了。”
兮折内心感动,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偶尔抬眼看一眼沈东黎,忽觉这世上还是有男人能靠得住的。
夜深了,兮折还不准备休息,沈东黎起身走到她身边,从身后把她整个人端起来,兮折吓得绣花针都差点戳到手,沈东黎把人抱到床榻上,冷了脸:“休息,如花似玉的姑娘家,都累成黄脸婆了。”
兮折不得已将针线活先放下,沈东黎问:“给谁绣的?”
兮折说:“反正不是给你的。”
沈东黎的傲娇劲又上来了:“不是给我的是给谁的?这世上谁还能让你这个坏丫头这么上心?肯定是我。”
兮折啧了一声:“脸皮真厚。”
沈东黎不把自己当外人,脱了云靴上榻去,伸手将兮折搂过亲两口:“脸皮厚你也喜欢。”
兮折嫌弃地皱眉:“我才不喜欢。”
沈东黎就闹她,两个人在房里嬉闹的声音桐花都听不下去了。
不过沈东黎给了兮折一剂定心丸,她知道怎么做了。
翌日天刚亮她去给禹宴临请安,却发现禹宴临的外室褚姨娘在房内,褚姨娘膝下两个儿子,皆是庶出,根骨都不好,测灵根修行入门的时候只测了个最低下的灵根,以后也成不了大器,所以禹宴临并未予以重任。
一直养在外面,并未在禹河府内,先前禹宴临病倒后倒是来探望过几次,和兮折也并不亲近,在禹河,嫡子嫡女受重视,庶出的都不被重视,不管是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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