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黄然一脸黑线问道:“将军,您这是……”
“试药啊。”曹跃道。
“将军,您还害怕下官害你不成?下官一身都是将军给的,咋能害你呢。”
曹跃摆摆手,道:“我不怕你害我,我是怕你医术不灵。”
黄然红着脸羞愧申辩道:“将军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曹跃瞪了一眼他,道:“我对你人品和医术都质疑,闭嘴吧,我看看这狗吃了会咋样。”不一会儿,那狗儿伸长了舌头,急不可耐团团乱转,曹跃让狗娃把土狗放开,只见那土狗嗖一下窜到了外面,然后直奔狗窝而去。
过了一会儿狗娃跑回来,瞠目结舌道:“将军,那狗被其他狗咬了。”
“咋?”
“它想日母狗,母狗不让,它就直接上了,结果被母狗给咬了。”
曹跃乐得不行,说:“行了,不用管它,明天早上你告诉我那条狗最后咋样就行。”他转身拍着黄然的肩膀说道:“你这东西挺有用的,我收下了,虽然说现在我用不上,别人未必用不上。”
黄然顿时笑道:“将军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下官一定帮将军办好。”
曹跃道:“行了,你下去吧。”
休息一夜,曹跃早上起来还在问那土狗咋样了,狗娃郁闷不行地说道:“那狗死了。”
“啊?”曹跃吓了一跳,“怎么死的?”
“被看狗的给勒死了,看狗的老陈说它日完一条母狗又日其他母狗,日来日去,一晚上吵得别人睡不着觉,就把他给勒死了。”狗娃惋惜道,“不过狗肉炖了狗肉汤,准备晚上给您端来,看狗的说狗肉汤炖一天老火才好吃。”
曹跃谛笑皆非,这事儿闹的,至于狗肉锅也不用吃了,估计那药效都渗透进肉里了,吃了那狗肉还不得晚上竖起如意金箍棒啊。
狗娃又道:“将军,看狗的老陈说,那狗鞭硕大无比,他给您特地留着呢。”
曹跃……
这尼玛自己不去狎妓,难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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