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指骨泛白。
克制又难过。
蔺母被问得措手不及,神色尴尬地看了一眼神女。
蔺怀柔命神女下去待命。
鹿知微退到廊下暂时充当背景板。
四下无人。
蔺母握住女儿的手,目光灼灼:柔儿,不管从前如何,你现今一定要抓住鸣山的心啊!咱们蔺家如果没了周家,那就全完了!
桑晚慈演技游刃有余,当蔺母演员讲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她一下就显出疲态:母亲,柔儿真的好累
累什么累!蔺母脸色一变,面含愠色,这等大富大贵的好日子,有什么好累的!让你做你便做,否则我们将你养这么大是为了什么?
鸣山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夫为妻纲,有何不对?分明是你太不懂事,身在福中不知福!
蔺怀柔闻言,面色骤然一冷,心如逢冬雪,寒意森森。
神女非常人,自然能听得见她们的对话。
此刻她才发觉,蔺怀柔在周家和蔺家之间不像一个人,像一个工具,满足两家所有要求的工具。
丈夫要她什么样她就什么样,娘家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傀儡一样任人摆布。
没有人在乎她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想不想。
也没有人在乎她究竟身处何处,开不开心
神女看向蔺怀柔的方向,眼含悲悯。
拍完这一条,郭慧让大家休息。
鹿知微和桑晚慈坐在郭慧旁边看拍摄效果。
郭慧夸桑晚慈一些小动作设计得好,丰富人物的动作语言。
接着又夸鹿知微眼露悲悯的样子很有慈悲相。
总之她越发确定自己当初请她们两个来拍这部电影的选择没错了。
晚上两个人还有一场戏,拍完就才收工。
在那之前会先拍罗鑫寒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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