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舍犊之举甚是明智。
“不过,我在苏麻姑姑灵前诵往生咒时,无意间听闻几个大太监议论,说是近日万岁爷倒是常宣四贝勒入畅春园……”滴水先前犹豫着,终究还是将这个话给说了出来。
虽然出家人不言在家事,可毕竟怀袖和胤裪与她情谊不同,滴水知宫内之事纷繁,也只望她母子平安罢了。
滴水知道自从胤裪出京之后,阖宫之中,除了清华公主,怀袖便只与四贝勒胤禛来往亲厚,胤禛每逢年节,必定第一个来给怀袖磕头请安,虽然身居后位的怀袖平日间并不乏人请安磕头,可待胤禛,确是与旁人有些不同。
见怀袖始终垂眸不语,不知为什么,滴水突然想起当初第一次正式与她相见时,她用剑尖指向自己的那一刹那,唇边不觉勾出笑痕。
怀袖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滴水仍只顾笑,半晌才道:“我是笑你的想法,当初容若揣不透,如今万岁爷亦是揣不透,你的那颗七窍玲珑心,究竟藏着什么?”
“哗啦!”乍听提起容若,怀袖手中的棋子不经意掉落在棋盘上。
自容若去后,他就如一根暗刺亘在心头,平日里不提无碍,一碰便疼的锥心蚀骨。
滴水眼见怀袖的脸渐渐变了颜色,心知自己说错了话,正欲开口将话茬绕开,却听外厢突然有宫人急传进来:“荣妃娘娘觐见……”
怀袖心下又一惊,赶忙收敛神色,眸光平和看向殿门。
荣妃的神情却并不似怀袖这般淡定从容,满脸泪痕扑进门内,跪在地上将手中的锦帕向上呈在怀袖面前。
怀袖见此情景,当即便站了起来,紧张望着扒跪在地上的荣妃。
“万岁爷……昨日在南苑打猎时不慎坠马……直昏迷至今,好容易醒来却已不能说话,让臣妾将这个给娘娘……”说话时,荣妃已将锦帕展开。
怀袖紧张地向那绢帕中看去,只见帕子里包着的却是一味中药——当归。
怀袖神色当即大变,颤抖着唇向殿外高喝:“来人,快!备马,快给本宫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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