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汝月处处小心,生怕房公公老谋深算又挖个陷阱给她跳。
“哪里来的这许多虚话。”房公公自认已经放了台阶,这汝月非但没有顺杆往下溜,还非要在两人之间放个满是荆棘的栅栏才肯放心,“既然答应说了,还用其他的条件吗?”
“如果只是钱财,我可以凑了给你。”汝月像是听不懂他话里的退让。
房公公鼻孔都快喷热气了:“我还真是要夸一夸芳华这个丫头,难顾你对她另眼相看,出了宫门,我原来是派着两个人在后头紧盯着她的,要是这一头,反悔了,那一头,我立即让人收网往回捞,没想到总共就跟了半里路,那两个算得上机灵的,居然将芳华给跟丢了。”
汝月诧异地扭头去看房公公,见他没有撒谎的意图,这事儿说来也是他丢人丢分,应该不是胡说一气的:“后来,人可找到?”
“没找到,就地失踪,再到处打听也都说没见过这样一个人,我又差人跟着她入宫的名牌去了老家查访,一问三不知,没人能够说上这个沈芳华的究竟。”房公公郁闷地不行,与其让汝月以后得知这个对她来说的好消息,不如他趁机顺水推舟,把真相给说出来,“这样大一个人,要藏身得这样好确实也不易的。”
汝月有几分知道宫中的内侍在宫外都有安排各种眼线,房公公爬到了今日的位子,权势又大,野心又大,眼线绝对不少,芳华又是他用来制约她的首要关键,这般的层层把护之下,芳华就地消失,怕也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的,是好心将人救走,还是歹意要另行扣下,汝月一时半会儿的也猜不透,说不准。
“我说的皆是事实,信不信由你。”房公公很是懊悔当日里要是在汝月见芳华最后一面之后,做个障眼法,依旧将芳华软禁在宫中某处,便不会产生对自己如此不利的局面,他明的暗的也查访过,谁这样大的胆子,敢偷偷和他作对,查来查去,一无所踪,房公公再要细想,却越来越心惊胆战,生怕被自己真的猜中,这才匆匆收了手,不再刻意追查芳华出宫后的下落。
“既然房公公都同我实话实说,我当然要信的。“汝月摊开手掌来看了看,尽管做了这些年的宫女,她的双手却没有因此而变得粗糙难看,除了食指处有一小片做女红而出的薄茧,再无其他的短处,否则以后成了嫔妃也会被他人笑话以前是个做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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