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做了好些年,宫规还没都记全呢,更何况是你才进宫的,不让你出屋子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一不小心犯了宫规,被责罚。”汝月安慰了她几句,让乌兰端了杏仁甜汤来,“你的手不方便,我拨两个宫女给你,乌兰是我平日里最贴心的。”
“不,不,姐姐的身子重,才要贴心的伺候,我的伤听太医说,不碍事的,姐姐随便打发两个人帮帮忙就好,以前还受过更厉害的伤,不是一样要干活做事的。”桦月一听说要将乌兰指给她身边,赶紧地拒绝了,用双手掌心夹住碗,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姐姐在宫里头时间长了,不适应外头的日子,便是再外公的府里头,我也是能做的都自己做,不爱劳烦那些丫鬟。”
“你这些年在外头吃了苦,受了委屈,姐姐没有能照顾好你。”汝月听她说的淡淡,轻描淡写地带过,却想着自己离家时,桦月才多大的年纪,父亲不归,她到底怎么熬过来的,统共不过是寄人篱下,看着旁人的脸色讨口饭吃,这样一想,胸口一阵紧似一阵,恨不得双臂展开,像小时候那样将桦月给紧紧搂在胸口好生安慰几句,然而面对着桦月的脸孔时,才惊觉桦月不是她印象中的孩子,那般的花容月貌,是个再标致不过的女郎。
“姐姐莫要多想,隔壁的婶子对我也算好的,不过贫苦人家都那样过日子,没有揭不开锅已经很好,幸而姐姐留了些碎银子下来,还有母亲的那几支旧钗和小物件,慢慢地当了出去,撑了几年。”桦月见汝月一双眼始终怜惜地看着自己,低下头来笑了笑道,“后来,当出去的旧钗子都让外公给赎了回来,说是母亲的东西,不能流落在外头。”
“他对你可好?”汝月犹豫了一下才问道。
桦月还未回过神来,沉吟了才明白是问方国义对她可好,毫无犹疑地点了点头道:“对我是很好的,不过他是外祖父,府里头也没有其他女眷,有些细节也没有那么周全,但是吃穿用度都是给的最好的,姐姐看我穿的戴的便能够知道了,姐姐是在宫里头的,眼力劲是最好的。”
“我曾经写了好些家书回去,你都没有收到吗?”汝月有太多的话想要问桦月,恨不得将这些年分离后的日子,一天一天的数出来,没有丝毫的遗漏,“父亲也没有半分的消息?”
“父亲一直没有回来过。”桦月的神色慢慢萧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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