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搞成这样。”
杜邮先生关切问:“那姑娘伤势如何?还需要疗养多久?可需要什么药物?”
“不用不用!”太阴星君赶忙摇头,“这点小伤,我还应付得来,休息休息就好了。你要真想帮我,不如多给我做点好吃的啊!”
杜邮先生点头:“这是自然。既然你醒了,好生歇着,我先告辞。”
说着,杜邮先生转身走到门前,刚刚开门,太阴星君赶忙挽留:“欸!别走啊!”
杜邮先生身形一顿,微微侧头,问:“还有什么事?”
太阴星君说:“没什么事,就是……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杜邮先生皱眉,不悦地说:“天黑了,男女不该同处一室,若有什么心事想要诉说,可以告知内子。告辞。”
杜邮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阴星君娇哼一声,躺回床上,闷气地用被子盖住了头。
……
太阴星君又修养了一日,杜邮先生去学馆授课,不在家。
文淑先生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抚着平坦的肚子,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嘴里哼着苍山的小调。
太阴星君听见了,一边想,人界的小调,果真粗俗难听;一边又想,她唱歌比文淑好听多了,到时候唱给杜邮听听。
文淑先生还在唱,没多久,太阴星君就觉得她的歌声刺耳。倒不是文淑先生真的唱得难听,而是这歌声里的欢快幸福,让太阴星君郁气。
太阴星君不禁走进院落里,身形风风火火。文淑先生见她入院内,笑说:“望舒姑娘,你伤好些了吗?”
太阴星君生硬地点头:“多谢关心,好多了。”
文淑先生站了起来,凑到太阴星君跟前,仔细瞧了瞧她的脖颈:脖颈的淤青消了很多,只剩紫青色的小块斑点了。太阴星君为好看,将丝绢系在了脖子上,遮掩着青斑。
文淑先生说:“姑娘平素不用脂粉吗?”
太阴星君问:“脂粉?那是什么?我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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