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授的好朋友。“这个杰作,未来会解放所有女性。”
虽然这是当时最为昂贵、长效且唯一可逆的避孕方式了,但并不十分普及,需要几天的恢复期,极少数cao作不当的情况下,还是有感染和zigong并发症的风险。
克莱恩说,他联系到了圣灵医院妇产科的斯特拉尔医生,他做过格拉芬伯格医生的助手,后来在柏林主刀该手术十年,都很成功。在如今的波兰,他是这个领域的绝对权威。
“但还要你来做决定。”这大概是这个一向雷厉风行的男人最接近商榷的语气了。
可这样的商榷,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要求。
虽然俞琬在考虑了那么多天以后,也觉得节育是唯一可行的折衷选择了,但这个提议从克莱恩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却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他不想要他们俩有孩子,这不奇怪。毕竟她也知道,他是纳粹党卫军的高级军官,雅利安人高贵的血统是不能被玷污的,他们谁的未来,都承受不了一个中德混血儿的降生。
可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现在的医学都需要女性来牺牲?她甚至一度有个疯狂的想法,如果有个同样给男性节育的手术,那么克莱恩会愿意去做吗?
刀叉柄在女孩掌心留下深深印痕。
可是她有什么立场这样呢?如果不是他,她会还在军营里作洗衣工,或许又被扔去了其他的集中营和灭绝营,更可能的情况是,在那之前就在去年冬日的暴风雪里冻死或病死了。
她是要依附于他而活呀,靠他庞大羽翼的庇护,就像盘绕在大树上的菟丝花。
没有他,自己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不可以给自己提要求?
“好的呀,和医生约了吗?什么时候?”俞琬笑了,是东方女人非常温婉而善解人意的笑,可攥紧刀叉的小手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的不平常。
克莱恩内心突然有一丝慌,他离开座位走过来,蹲下要说什么却一下子说不出口。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和深金色头发,如今在俞琬眼里,却怎么看怎么刺眼。
或许是来着月经情绪的不稳定吧,她静静地看着他,带着微笑的,可是鼻子却越来越酸。
讨厌,为什么又要哭了,她有什么立场去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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