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出去走走。
待要跟钰媚说一声,恰看到石尚书的夫人拉着钰媚的手,说得好不热闹,因而便自己悄悄走出了宴席。
鹊喜待要跟着,晚晴暗暗朝她摆了摆手,鹊喜只当晚晴要去更衣,便未再跟上。
出得宴席,一股潮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晚晴却觉得清爽了很多,她想起花园子荷花池的荷花开得正好,趁着这午后,便过去走走。
一路上也未曾见人,裴府的下人都趁着家里有宴席,早都趁势跑着偷闲去了。
晚晴慢慢走到荷花池,便一径到那蜂腰桥上,只见那一池荷花生的真好,粉的粉,白的白,亭亭玉立,娇媚动人,兼且香气四溢,伴着蝉鸣雀噪,好一派夏日风光。
一阵清风徐来,将她的发鬓吹得略略有些乱,她便随意伸手抚弄,又见那盛开的一池荷花在清风中摇曳生姿,当真是美极了。
晚晴见着这幅美景,却也开心不起来,她眉头微蹙,心中暗暗叹息,只觉得人生不如意者多,怎得明明如胶似漆的两人,眨眼间便这般形同陌路?难道他为了躲着自己,连宴会都不参加了?
这初始交往便是如此,以后又当如何?她正在那里怔怔地想着,忽然,一个猥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美人,自己赏荷不寂寞吗?来,本公子陪你一起……”
还未等晚晴回过神来,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又径直伸过来,竟是要揽上晚晴的腰。
晚晴又怒又羞,颤声怒斥道:“大胆,你是哪家登徒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