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是无法全身而退的,肯定要判,到底要怎么判,还要请裴大人帮忙看,不过我就算卖身为奴,也一定不让我爹惨死在大牢里。”晴儿闪着泪光说。
“有我在,不用你出头。”钰轩柔情似水地望着她,一面说着,一面想来替她解裙子,晚晴忙捂住裙带,躲闪道:“这个我自己来。”
钰轩只当她羞涩,软言相劝道:“晴儿,你莫怕,我只帮你换外衣。”
谁料晚晴将那裙子褪下,只见青紫的伤痕蜿蜒而下,透过薄薄的里衣,遍布两条腿上,像是一条条蜿蜒扭曲的蜈蚣密布其上,当真是触目惊心,令人不忍卒看。
钰轩见此,一拳将桌上的盖碗砸的粉碎,那血一滴滴滴落在桌子上,他一言不发,转身往门外走,晚晴一时拉他不住,急切之间跪倒在地上紧紧抱着他的腿。
钰轩低头望着她,见她眼里噙着泪,满目悲凉。
裴钰轩的眼泪一滴滴滴下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攥得爆出了青筋。
晚晴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袍角。
二人凄凉相望,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听外面阿旺来报:“禀报公子,厨房已经准备了粥面,请问现在传饭吗?”
裴钰轩擦了一把眼泪,一把拉起晚晴,让她坐在塌上,替她细细地系上了裙衫,又拿白布帮她缠上了红肿的双脚,然后抱起她,低声道:“忍着点,咱们回京去。”
晚晴点了点头,他将唇覆在她的额头,低声道:“那们马上出发,这鬼地方,一分钟都不要呆了,到下一个驿站吃饭,好不好?”
晚晴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看着雾蒙蒙的天空,再不说话。
钰轩来秦州是骑马来的,但回去时晚晴体弱,不能骑马,只能临时找了辆马车坐,侍卫们骑马在旁跟随。
在车上,晚晴一直怔怔地,未曾说话,只是满面憔悴,似雨打的浮萍般无依,钰轩看着怜爱不已,待要伸手揽她时,她略犹豫了下,委婉推辞道:“轩郎,我身上脏。”
钰轩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许久,方才落下。
晚晴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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