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于私,先锋军都是募集死士,九死一生的事情,战场上刀剑无眼,大哥,我觉得还是太危险了!”
这番话晚晴自认为说得有礼有节,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谁料话音刚落,郭门高忽地一下握起她的双手,感动地说:
“妹子,有你这句话,我便冲锋陷阵战死沙场也值了……”
晚晴红了红脸,忙忙拽出双手,颔首抚弄裙带道:“大哥,这只是我的浅见,大主意还要你自己拿。”
“你当我是自己人,我就当你是我亲妹子。”郭门高拿起碗咕咚咕咚两口将那茶汤喝光,从腰带里拿出两绽小金元宝,硬塞到晚晴手里说:
“妹子,这是昨儿上戏皇上赏的,你先拿着,去买几件花色衣裳,怎得上次给你买的那件红裙不穿?
你看你这成天家穿着这青袍子,坐在灶间,把身上熏的全是烟火味。”
晚晴心内叹息道:果然‘仗义每多屠狗辈’,自己以前和人说话,何曾这般痛快过?都是试探了再试探,斟酌了再斟酌。
眼见面前这个粗鲁汉子是真心待自己,她也便以真心相待,说道:
“大哥,你把钱收起来,我在这里,横竖出不去的,你若铁了心要去参军,我也没钱替你凑盘缠,你便拿着这钱到街市买几身衣裳。
到了战场上,哪有时间浣衣?你多准备几套以备替换吧!”说着,便将那两个元宝硬是放入他袖内。
郭门高铮铮男儿,那眼圈红了半圈,低低道:
“妹子,自打我9岁时娘死了,就再也没人对我这般说过话,你既认我做哥哥,我定不负你。”说完,扭头便走了。
晚晴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坐在柴堆上,望着那一缸水发呆。
忽然,她站起身来,看着水缸里的自己,头发黯淡无光,一张病态的黄黄的脸蛋,双颊上点了几点微麻,为了不显山露水,她连口脂也不敢涂,那唇泛着病态的白。
这姿容,实在算不上是美,简直连中等也算不上,倒像是个久病的痨病鬼。
就这样的一副样貌,郭门高还这般真情相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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