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两人即便在府里说话,也得避开母亲,不然便有一场轩然大波起来。
哥哥因为身有残疾,不能参加科考,也不能入朝为官,又不被嫡母所容,父亲无奈之下,只好打发他去管理宁远侯府在全国各地的田庄和商铺,所以他自成年后,常年在外漂泊,只有年节才回府来。
母亲心高气躁又不得志,便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她这个独女身上。她也因为爱母亲的缘故,所以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不敢对她有半丝违逆。
她的第一次婚姻,父亲本来坚决反对;母亲是不管对错,只要丈夫不同意的事她一定要反着来,所以坚持让她嫁;
听说当时这门婚事连曹贵妃和皇舅舅都颇有微词,派人递话过来,母亲便推说让她自己做决定。
当时她犹豫许久,到底没忍心违拗母亲,还是硬着头皮嫁了过去,结果不到一年就守了寡。
守寡后,她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埋怨母亲的,本想着以后遇事多与父兄商量,再不能一味只盲从母亲了。
可谁料母亲却在此时被皇舅舅册封为义安大长公主,不仅可随意出入宫廷,而且节日里还可接受朝廷二品以下命妇的行礼。
眼见着母亲地位陡升,连父亲都得让她几分,遑论是自己了。
她只好再次在母亲面前做起了乖乖女,而母亲人逢喜事精神爽,多年以来的积郁之气终于一扫而空,此后又不免有些跋扈起来。
比如此次去毁掉丹桂苑的事情,就是母亲指使的。父亲知道后,虽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数落母亲,却也不免连连叹息道: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这种事要做只能暗着做,哪能明目张胆的去抄人家的家?这是要埋下祸根的!”
母亲听说了父亲的话后,很是不屑一顾,照旧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日日派人盯着钰轩。
父亲几次婉言劝阻,说此事最好由他出面处理,奈何母亲不听。夫妇二人势同水火,根本不沟通,不交流。都想为女儿使力,却谁也不告诉谁,出了事便相互埋怨。
此次母亲晋升后,父亲也曾想缓和夫妻关系,搬到母亲寝室里去住了几日,可谁料不久他便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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