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我便在他家安置下。
日常我们以姐弟相称,以礼相待,我替他打理家务,可是我其实也帮不了他什么,只是多了张嘴吃饭罢了。
我自幼没做过那些烧柴纳火的事情,起初怎么也引不燃那灶间的火,还是他悄悄替我生了火,做好饭再去衙门。
到了晚间,他又早早回来给我俩烧饭。
人人都笑他真的供奉了一个娘亲,他只憨笑不说话。
我见他生的倒也端正,虽布衣蔬食,却人品端方,心下想帮帮他,便让他去街市上帮我买些绣线,我在娘家时便擅长刺绣,后来嫁到前夫家,这手艺却也没丢。
他只当我是想解闷,虽然家里穷,却也没说什么,第二日便帮我买了回来。
我绣了几幅小山水花鸟图,让他去集市上卖卖看,结果没想到一下被城里最大的绣坊绿玉坊看上,当时便花了一两银子买下来。
那日王郎很是高兴,买了鸡鸭鱼鹅,还买了些胭脂水粉,兴高采烈带回来,对我说:‘大姐的手艺真是好,老板说日后您绣多少他收多少。’
我只当他是见财起意,见钱眼开,倒也没放在心上。其实在平安州,我的绣品都是上等织品,远远不止这个价格,此时虎落平阳,却也说不得。
我只想帮他赚个百八十两银子,替他娶房媳妇,便离开他去尼姑庵了此残生。
谁料他待我日日不同起来,我见他看我的眼神也慢慢起了变化,甚至到了不敢直视我的地步。到了晚间,又故意将油灯藏起来,说眼睛在暗光下用久了会受伤。
白日里逢下雨阴天,天稍微暗些,他也不肯让我刺绣。
我一时摸不清他的想法,但也不敢往别处想,因我大他这许多,自来没有这等事的。结果没过多久,发生了一件事……”
胡夫人叹了口气,停下了做针线,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群山,低低道: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有一日他以前定亲的那个小大姐来访,他正在给我手上挑刺,我做不惯烧柴的粗活,那日我想替他做点饭食,结果刚一拿柴,便被柴草上倒刺刺入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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