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了。”覃月赌气地阖上眼,不再理他。
警察已经来做过笔录,其实她也后怕,但既然都发生了,再来揭她伤疤,提醒她的行为多无知,就大可不必了。
“我以为你很成熟,是我高看你了。”骆云琛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硬是不放过她。
也许是心情不佳,呼吸太使劲,覃月觉得鼻子越来越痛了,她按着太阳穴,嘴唇抿紧。
直到骆云琛离开,她都没有再跟他多说一个字。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是很独立,很有主见,但有时候也因为这样,不能客观地作出判断,这次是幸运,下一次呢?我很关心你,但我已经没有立场保护你,所以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你明白吗?”骆云琛的手放在门把上,又回过头来对覃月说。
出院那天骤然降温,凛冽的冷空气缓解了仍然不适的伤口。
覃月自己打车回了家。
覃刘氏亲自给她开的门,自魏春萍过世,覃刘氏就突然迷上了养生,从前天天泡牌桌,如今是天天泡枸杞。
“快进来,奶奶给你泡了红枣枸杞茶,补一补!”
“谢谢奶奶!”
覃有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股票,蒋珍出去买菜还没回来,覃月洗了手,捧着覃刘氏给她倒的红枣枸杞茶,坐到沙发细慢地抿。
“你妈说你撞玻璃门了,她还说不严重,我看着就挺严重的!”覃刘氏仔细地察看覃月的鼻子。
他们不想覃刘氏担心,就没告诉她发生什么事。
“只是看着严重,都不用动手术。”覃月把头往覃刘氏肩膀蹭了蹭。
另一边。
连续熬了几个通宵,覃楚江终于完成设计方案,成功发送后,他却失眠了。
在国外念书的几年,他就习惯了通宵做设计,一来是这个专业的特性,二来……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带一个女朋友回国,然而他并没有,覃楚溪因为这样便如临大敌,时刻提防着他与覃月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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