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走,草民不敢置喙。”司徒盈袖皮笑肉不笑地做赔礼状。
“哼!下次说人的时候,至少要看清楚周围有没有人!”郑昊拿着马鞭往司徒家大车上敲了一记,顺势往车窗里扫了一眼,瞥见沈遇乐端坐在司徒盈袖身边,直直地看着前方,脸颊毫无血色。
“……其实也不是大不了的事。”郑昊见了沈遇乐这幅伤心的样子,有些不忍,“男人逢场作戏是经常的事,过去就没事了。”
逢场作戏?!
被人逢场作戏作到家里来了,必须不能忍!
司徒盈袖瞪了郑昊一眼,“郑二皇子,您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若是您真的认为不是大不了的事,为何要当着我们的面吵嚷出来?”
郑昊被司徒盈袖说得一窒,也瞪了她一眼,“就你嘴尖!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哈哈,二皇子恼羞成怒了!”司徒盈袖拊掌笑道,眼风飞快地往身边的沈遇乐脸上溜了一圈。
沈遇乐垂下长长的眼睫,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别人窥探。
郑昊看得仔细,却无计可施,只好拱手道:“我还要去烟火刘家看看要不要我去会账,先失陪了。”
“哎!”司徒盈袖叫住他,“郑二皇子,你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哈哈,我这人老是跟陆乘风那个不正经的浪荡子厮混,当然是跟陆乘风喝花酒的时候听他说的!”郑昊仰头一笑,对刚才司徒盈袖说的话依然耿耿于怀。
郑昊的随从摇摇头,暗道二皇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肯好好说话……一边想,一边帮主子解释:“两位姑娘,是我们二皇子跟陆三公子打赌打输了,陆三公子便说他四弟昨夜订了很多酒席和烟火,怕是自己的私房钱都要用光了,便让我们二皇子来帮他会账。”
“那就是在一起吃酒了?也没白冤枉你。”司徒盈袖放下车窗的帘子,吩咐车夫:“走吧,回家!”
沈遇乐跟着司徒盈袖回到司徒府大门口,都没有进去,便上了沈家的大车,回沈相府去了。
司徒盈袖想想不放心,命人跟了上去,一直看着沈遇乐进了沈相府角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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