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中了软筋散,连站都站不起来,要不是谢东篱的药,自己真没法自己走回家。
她一向敬师父如爹娘,不想隐瞒师父,低下头,小声道:“谢副相解开我的衣衫,把药滴上去的。不过他是救我,师父不要生气……”
“我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师父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他救了你,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你这是什么念头?!”
“师父真的不生气?”司徒盈袖没有抬头,只是抬手指了指师父手上的碧玉笛,“您要不生气,怎么把手里的碧玉笛都快捏断了?”
师父窒了窒,低头一看,自己握在手里的碧玉笛果然已经被自己紧张之中,握得已经出了一丝裂缝……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很惊讶。他……谢副相既然看了你……他有没有什么表示没有?”师父顿了顿,又苦口婆心地道:“你年岁小,性子和顺,又厚道,师父总是担心你被人欺侮。”
“没有没有!”司徒盈袖忙摆手,“谢副相没有欺侮我。他这人虽然说话不好听,性子小气又爱记仇,但是品行还是不错的。”
抬头见师父好像不信的样子,司徒盈袖只好又道:“而且他今晚也特意来我家,说……说……要负责,向我娘……向我娘求娶我……”
师父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笑意,颔首道:“这就好。他能来求娶你,算他识相!不然师父一定不会放过他!”不过说完又说司徒盈袖的不是,“师父不是跟你说了,如果有人来求亲,你一定要跟师父说,怎么谢副相来求亲,你就不说了?难道……”师父又往前探了探,脸上的面具都快触到司徒盈袖的额头了,试探着问道:“难道,他在你心里,地位不同一般?”
司徒盈袖往后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地摆手:“没有没有!师父您又误会了!他在我心里完全没有地位!完全没有!”说完又甜甜笑道:“师父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跟我娘和小磊一样重要!”
这一次师父怔住了。
“……我今晚没有跟师父说,是因为我娘也没有跟我说谢副相求娶的事儿。我是在门口偷听的,不作数。”司徒盈袖细细解释,握住师父的胳膊摇了摇。
“你娘没有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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