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开始,邱婧辞坐在姬文昌的身边,但楚歌没有出现。
大家说了几句,太上皇好笑:“国舅,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今日是叙旧,也是跟太上皇和皇上说件事,这里没有外人,都是皇家血脉。
那今日,老臣便直言不讳了。
此次前来,是希望,我们与凤来国再无瓜葛,也不必礼尚往来了,从此这门亲戚就断了,太上皇也不必惦记着山里的金脉,金脉不久前已经捣毁了,这件事君无命知道。
另外……
我们也打算把金脉转移,还有就是,你对我村子里下毒的事情,我们不再追究,但下不为例,也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楚歌想要夺取你凤来国的天下,这事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将楚歌带走,不参与其中。
其余的事情,便也不再提。”
“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金脉原本就属于我们,是派你们去镇守,怎么,过去多年,你们还想要私吞了?
现如今划清界限,是想要招兵买马,与我们凤来国为敌么?
那你们就是叛、国。”
太上皇字字诛心,姬文昌放下手里的酒杯,脸色沉了沉。
“想不到,你能把黑白颠倒过来,那老臣也无话可说了,只是有三件事老臣想问。
我们是不是同宗,我身上也是流着凤来国的血的,第二件事,是不是你抓走了老夫人,威胁孩子,让他给你们做耳目?第三件事,你们下毒毒害我整个村子,是不是有此事。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