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一顿数落。
可你这么忙活挣钱,不也是为了给你妈妈治病吗。文乐说。
她觉得自己治也治不好,没必要给她这么花钱,还不如省着时间精力让她早点抱上孙子。
哎我也理解她,病了这么多年,身边认识的病友一个个地走,也难怪她想法消极。总之就是哎
卢景航动动肩膀,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长出了口气,总之就是两难。
文乐也倚上沙发背,跟他一起并排靠着。
开解也没有什么能开解的,就像之前说的,妈妈的心愿要努力达成,病也不能不花钱治,这是一道无解的命题,只能尽量平衡。
况且找对象这事,就算是上心找,喜欢的人哪儿那么容易就能找着了,要是随便找个人凑合,对谁也都是不负责任。
不过我这儿,是真没什么姑娘能给你介绍的。文乐说。
我就那么一说,没有就算了。我就是跟你念叨念叨,心里舒服点。
现在舒服点儿了?文乐偏过头来问。
嗯,舒服点儿了。
卢景航也偏过头来答,两个人目光相接,又是笑。
傻笑什么。
文乐转回头去不看他,笑意还在嘴角浮着。
卢景航却还偏着头,目光流连在文乐的侧脸上,从脖颈到下颌,最后落在文乐耳唇上那个的小黑珠上。
哎,我一直很好奇。看了一会儿,卢景航又开口道。
什么?
你这个耳朵眼儿,扎的时候是不是得特疼啊?
啊?文乐一愣,你这思维够跳跃的。
随便跳一跳。卢景航嘿嘿笑,疼不疼啊?
扎的时候不疼,养的时候有点。文乐满足他的好奇心,养个一年养好了,就怎么都不疼了。
我记得你上大学的时候戴的是一个黑色六角形的,螺丝一样的,好像一直都是戴的那个,没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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