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昨天刚洗了。”
霍容修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看着床上睡着的可可,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听着浴室传出来的流水声,觉得又复杂极了,苦笑了一声,这都什么事啊。
躺在床上的是我女儿,在浴室里的却是我女儿父亲的哥哥,这一份纠缠,哪里是能捋得清的。
我躺在可可的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胸脯,看着熟睡的可可,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与霍容修怕是断不了关系了。
本来很累很困,一躺下,睡意却忽然全跑了,特别清醒。
过了好一会儿,霍容修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了,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用毛巾随便擦了几下,水珠四溅,灯光下,竟然特别性感。
宽松的浴袍随着他走动间,胸口的那一道伤疤忽隐忽现,心底忽然涩涩的。
我连忙别过脸,却听到某人低笑了一声:“我知道自己长得秀色可餐,你大可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看。”
“谁偷看了。”我觉得今晚的霍容修特别能贫嘴,意识到自己又动怒了,又赶紧将火气压下来,指了指房门:“你去隔壁睡。”
霍容修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忽然说:“沈佳妮生的孩子真不是我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微微一怔,没想他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来,我定了定神,冷笑着反击:“还是别,我怕你被雷给劈死。”
霍容修固执地说:“你若不信,我可以跟沈佳妮的女儿做亲子鉴定。”
我凝视着霍容修,抿了抿唇,反问:“其实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霍容修眸光闪了闪,他摸了摸两边,大概是想抽烟,又想起身上穿着的是浴袍,就放弃了,他的手在浴袍上搓了搓,似有些紧张,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厉延去世的时候,我那时在监狱了,我是在厉延去世后一个月才知道这事,当时我爸说,厉延是因为去见你才出了事,后来,我出狱后,去学校打听过,我当时只知道你退学了,还是跟社会上的人乱搞关系,也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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