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时候被魔鬼玷污了,才会生出这么个女儿。
冯欢要涨地租的时候,阻力从来不是农民,而是女儿。窦春会完全不管血缘亲情的把家里全骂上一遍,甚至动员烟农们搞斗争。窦春这些年不仅寒了母亲的心,更是把周遭的亲戚也都得罪了个遍。冯欢不光为这个女儿头痛,甚至还有点怕她,不止因为女儿说起长工和农民们的苦难让自己心虚,还因为窦春那什么都不怕的性格。学生游行的时候,窦春永远都是最前面举着大旗的那个人,遇上武装镇压,谁跑了她也不会跑,最后是母亲让家丁们硬把她拽回来,或是到最后花钱把她保出来。
因为常在苦人们的地方奔走,窦春不但身子粗壮而且被晒得很黑,眼神和气质和母亲也越差越远,有时候突然抬起头看见这么个黑孩子,冯欢也会一愣,想着这真是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吗?
冯欢真是又恨她又担心她,同时又怕她。窦春对母亲的情感也许也是复杂的,但谁还管那个呢,冯欢自己过得就够难受的了。
如今,除了半个月前提地租的事,窦春又有了一件具体的事向母亲开火,那就是江寒浦。在窦春看来,母亲简直是不知羞耻,整个家族都知道母亲和江寒浦的关系了,母亲怎么还能那么理直气壮与之来往。坐拥着父亲留下的财产,她怎么能这样?
当然,当母亲说起自己的寂寞和无助时,她也同情,可是母亲即使是再嫁也比现在强啊。偏偏冯欢不再嫁,那个江家的大少也一点要娶的表示也没有,这才让窦春耻辱又生气。
江寒浦在看烟苗的时候,身上多了两道仇恨的目光,不过他没太在意,这两道目光不多久就也飘到地里去了。他们看得都很认真,不过江寒浦看的是烟苗的好坏,窦春看的是在地里劳作的人们。
在窦春看来,母亲和那些亲戚们就是喝着这些人的血,把自己养的脑满肠肥欲望横生,不知道体恤苦难中的人反倒干尽了不耻的事。她其实更想自己也是这些农民中的一员,这样她的立场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江寒浦转身要走的时候,窦春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堵住他的路。
“你今后不要再找我母亲了!”窦春很想像平常那么干脆、掷地有声的说话,可是却带上了鼻音,这让她在心中暗恼,可是气势仍不落,她扬起头盯着面前的男人,“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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