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与她远远拉开距离，“你没事吧。”

“我没事。”姜十一注意到大半杯水已经弄湿了他的裤子，急忙拿了纸巾替他擦拭。

“不用。”林笙喘着粗气推开她，她这才发现，对方原本平坦的裤裆处，已经鼓起了一块。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随后故意背过去，脸羞得通红，“林教授，不好意思。”

“转过来吧。”姜十一再次回过头的时候，林笙已经恢复了往常一般温和的模样，“让你见笑了。”

“我自幼残疾，双腿失去了行走能力，因而不愿意让人亲近，望你见谅。”林笙淡然地解释了自己残疾的事情，姜十一只是惊讶，他可以如此自如地解开这道伤疤。

“没关系，是我冒犯。”姜十一有些心疼地看着他，林笙给她的感觉淡然而孤傲，而林笙听完后，只笑了笑：

“从小我便是群体里最格格不入的那一个，因为身体残疾，我只能常年待在家。”

“于是在这别人可以玩耍的童年中，我便开始研究各种各样的数字，千奇百怪的图画。”他望着走廊上的一副风景油画，继续说道：

“但即便是那样的日子，我也挺过来了。”

“林教授，倘若有人和你当年一样身陷囹圄，想逃离这样的现状却又无能为力，该怎么办呢？”姜十一望着他，对方回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那就接受它，同时不要放弃。”

“因为黑暗，终将会过去。”

“我不会放弃的。”姜十一坚定地看着他，随后继续恳求道，“上次拜托你的事情，可以再查清楚一些吗，许嘉佑的名字，佳城不会有人不认识。”

“十一。”他淡淡开口，“到底是什么事？”

“究竟是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姜十一摇了摇头，但目光异常真诚，“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会解释的。”

“只不过现在，恕我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

林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姜十一继续道，“林教授，还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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