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甄皓霖没有去公司,他打电话给罗雅溪报了出差:“我去澳门赌场寻乐子,老爷子如果找我,让他上澳门来找。”
他在房间守了向汀雪一天,傍晚时分,向汀雪终于才从昏睡中醒来。
一醒来,就对了甄皓霖的眼睛,那是怎样的噩梦。
向汀雪体力虚弱,自知无力应付,两眼一闭,又接着睡。
甄皓霖耐着性子等,他就不信,向汀雪能睡一辈子,能躲一辈子。
次日,向汀雪高烧退下,旧伤愈合见好,新伤正在愈合。
只是不管新伤旧伤,仍有撕裂的危险,要切记小心。
甄皓霖不动她,也不理她,只是侧躺在床上,手支着头,静静地俯视着向汀雪。
她的脸苍白无血,嘴唇暗淡无光,眼睛紧紧闭着,浓密的睫毛抖动不停。
装睡,让你装睡!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就盯着你!
盯谁,谁怀孕,我让你,装~睡!
两道眼光,自上而下的倾泄,放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猫了个咪!
没被痛折磨死,倒要被这两道目光折磨疯了!
向汀雪终于憋不住了,睁开眼,迎上他深邃犀利的目光,理直气状地说:“看什么看,看不起我,还是没看过女人睡觉呀?”
勇气可佳!
是一根硬木头!
甄皓霖眸光冷冽,眉梢冰霜,声音更好似从深冬里挖出来的,又冷又硬:“向汀雪,你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你最好和我一一招来。这一次,你混不过去。”
“没什么好说,那一天我已经和你讲过,我不知道。”向汀雪把头扭过去。
甄皓霖伸手,按住她的脸,逼她面对他:“你的伤裂了,中间的位置,这说明你那天晚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崩裂了伤口。”
难怪那么疼,原来还真是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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