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多少次,把他哄到外面差点被人拐走,被他从楼梯上推下去,被弄进水池里面差点死掉。
没关系的,恨也没关系,只要哥哥眼里还有我就好。
薛郁对他的厌恶已经逐渐变成更高一层的无视,他对哥哥的喜欢也从最单纯天真变成爱恨纠缠的疯魔之爱。
陪在哥哥身边的,只能是他。
哥哥对他做的一切,再如何过分,他都会原谅哥哥,因为他爱哥哥,但是代价就是哥哥永远、绝不能离开自己!
怀着这种无法告诉哥哥的心思,薛炽亲的更凶了,睡着的哥哥牙齿都被他亲了个遍,一同品尝了上面残留的奶油香味,真可怜,唇珠都被亲肿了,薛炽却更兴奋了,按着哥哥的头,将自己的舌头伸得更深,吻到薛郁快要窒息了,才放手,不舍地舔去哥哥眼角的泪。
鸡巴硬硬地抵着哥哥的大腿肉,都快从裤头越狱了,还不管不顾地在哥哥的睡裤上面留下腺液,野狗标记地盘也是这样的,想要把哥哥整个人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要循环渐进,不能让哥哥第一次就发现了。
于是,薛炽的手指轻轻掀开沉睡中不满拍打他的哥哥头发,乱糟糟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轻轻淡淡的吻,心里对薛郁的怜惜更深,欲望重重地被他另一只手握住,看着哥哥今夜被他亲得红红的唇,被他舔过的下巴,眼尾的滋味,喘着气射在了裤子里面。
湿漉漉的,薛炽握住薛郁的双手,磨蹭着那处潮湿的欲望。
几乎是一覆上去,鸡巴感受到手心的温度,有飞快地勃起。
“哥哥,我的第一次就是想着你射了出来,你要对我负责啊。”薛炽的性幻想对象从12岁到现在的16岁,就一直是薛郁。
你的一辈子都该是我的,哥哥。
清理好一切,薛炽握起薛郁的双腿,在那上面舔了一下,惹得哥哥在他脸上踹了一脚,英俊的少年面露狂热的痴汉,可是已经很晚了,于是,他捧着脚踝亲了口突出的关节,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个房间。
薛郁终于摆脱像噩梦一样的触手,昏昏沉沉地陷入平静的梦。
他第二天起床刷牙,总觉得嘴唇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穿着的睡衣睡裤也觉得莫名沾上了讨厌的味道,啧。
他将衣服随意丢在垃圾桶。
趁着薛炽没来,快速喝完一碗粥,薛郁就先坐车走了。
好想翘课,他透过厚厚的发丝看向车窗外,是讨厌的刺眼艳阳天,看太久眼泪出来了,还有点困,薛郁闭上眼睛睡回笼觉。
另一边同样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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