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了很多人,也发展了几段关系,後来才发现,我好像不需要ai情。」
沈槐安嘴里叼着菸,纤长的手指夹起菸支,眯起眼吹出云雾。
「可是每次这麽想的时候,我又开始寻求一个很不稳定的关系,例如一夜情、例如萍水相逢那样地亲吻,最後分开。」
她低垂眉眼,扯着嘴角道出对感情的态度。
谢辞年看着镜头内的她,却感觉好像有一部份的沈槐安站在镜头外和他一起看着那个吞吐云雾的nv人。
「那为什麽不需要ai情却又要寻求一段不稳定的感情?」
沈槐安看向镜头外的谢辞年,张扬的红唇张了张,不若他听过的甜腻嗓音,听起来有些低哑,有些魅惑。
「因为,我只是想爽而已,和男人一样。」
谈情伤情,那为何不谈欢愉的身t?
一夜欢情後,谁都不会记得谁。
既不会为谁难过,也不会为谁停留。
这样对彼此都好。
沈槐安从兜里掏出菸盒倒出一根菸叼在嘴巴里,拿起打火机靠着火源点燃菸支,她倚着栏杆看着灯火通亮的城市吐出菸雾。
细白的手指夹着菸,沈槐安歛下眼睫看着自己衣衫凌乱的样子,扯起嘴角轻笑。
看上去还挺不负责任的。她心想。
不过又是在狂欢时遇到了对眼的人,像是达成某种共识开了一间房、滚了床单,而她只在闭眼的瞬间沉沦,睁开眼後就逃跑,从来不给对方留下一点遐想。
她的要求很简单,不谈情、不说ai,她只需要身t上的愉悦,任何jg神上的索求她给不起,对方也要不起。
在这个ai情如快餐的时代,她这样的感情观是能被接受的,甚至有许多和她相同的人,在一夜欢愉後即恢复如常,又在夜幕降临时寻找同样寂寞的对象排解孤独的黑暗。
到底谁才是谁的猎物,又是谁排解了谁的孤单,这个问题很无趣,只是每次的欢情後,她总忍不住去思考。
沈槐安闭上眼睛掩去世界的闪烁,温热的鼻息突然洒上肩窝,她知道是床上那位醒来了,从各种面向看是个黏人的年下弟弟,她不想多生什麽枝节,於是偏头躲开了亲腻的拥抱。
「醒了?」
男人也不恼她的冷淡,迳直拥住她单薄的肩膀,「看你不在床上,我就出来找你了,怎麽不多睡会儿?」
沈槐安退了一步,靠在栏杆上,扬起好看的眼睛,虽然嘴角仍带着笑但眼里的清冷却越发的冷冽。
「我要走了,你可以继续留在这儿睡,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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