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小姐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公事要处理,先告辞了。」
谢辞年拉开距离,语带冷淡的回答她。
喔?沈槐安挑起眉头。
「再见。」
男人说罢旋即转身离去。
看着消失在门後的背影,沈槐安笑了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麽冷淡地回绝,本以为他开始的惊慌失措表明了他是一个纯情至极,甚至是对感情有些许笨拙的人,没想到在情绪流转的瞬间就判若两人,浅眸在瞬间的情慾转变成了不带任何感情的空洞。
好久没遇到这麽有趣的人了,从前遇过的人总是在对眼时就把目的写在脸上,然後达成了共识,甚至不需要共识,只是在情慾迷乱的瞬间上了头,在朦胧的清晨离去,留给双方的只剩朝晨的雾气,朦胧的虚幻,也不会记起夜里的荒靡。
如此鲜明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谢辞年一路冷着脸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狠狠的洗了把脸。
水滴沿着下巴滴落,镜子里反s的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成熟面孔,他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几岁的人了,还会因为一句戏言而感到慌乱。
他歛下眼睫,挡住浅se眸光的慾望流转。
作为一个刚分手的人,有这样的念头是正确的吗?
他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对吕静的感觉到底是什麽,是漫长的孤单找到倚靠吗?是依赖吗?还是喜欢?
他甚至连这一年的相处中都不清楚他对吕静的感情究竟是什麽,就对一个才见上两次面的人有那样的慾望。
「发疯了吧,谢辞年。」
他低叹。
沈槐安回去後,看着笔电里那张眉目清朗的照片嘴角没有放下来过。
她没想过会再遇见他,更没想过这样的y郁男子竟会这麽的不经撩拨,随意撩拨了下,耳根子随即染上粉neng。
想起他慌张的样子,沈槐安就觉得可ai。
也是很久没遇过这麽纯情的狗狗了,该怎麽样才能收编呢?
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再遇见时是在一场酒会上。
谢辞年本来是没有打算参加的,他对这样的场合一向没有兴趣,看着大票的人在那虚假问候就有些反胃,奈何上司下了命令,要他必须出席,只因为这场酒会是节目台一档重要节目的投资者举办的,碍於资本,他需要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才能保证节目顺利上到萤幕。
反正只要露个面就好,那样的大佬才不会在乎他这号小人物,说不准也忘了他投资过电视台的节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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