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正是次辅魏存义手底下一条指哪咬哪的狗。他同他主子是一路货色,紧着全大陈油最厚的地方薅,魏存义敢贪灾粮税银盐铁款项,他温乘风便敢卖官鬻爵。
这陈公子的乌纱帽算是已经带了半个在脑袋上了。
只是这事倒也蹊跷,光是卖官鬻爵可劳不动温尚书大驾,姓陈的该自己提着捐官银子上温乘风的门。
温乘风正是魏存义跟前的红人,若是私事,不必他开口,陈大人怕就已经办完了。要说职务,两人又八杆子打不着,无甚瓜葛。
不是生意不是私事更不是公事……
那便是替魏党拉拢官员——所以才要他纡尊降贵,在谈判时给他们新的目标成员一点体面。
林瑾一边顺从地抬头用牙将站在跟前的一位公子的裤带解开,一边想。
可他们为什么去找陈大人?
要知道,如今的刑部尚书,陈大人的顶头上司孟知清和他一样,都是两边讨好两边不沾的滑泥鳅。
真要拉拢,孟知清也是个听话识趣的,又是实实在在的六部尚书之一,温乘风有什么理由跳过他去找了陈大人?
怕不是刑部那姓孟的墙头草办事碍着了魏存义的眼,现如今他想换个自己人上去。
可如今,大案皆归锦衣卫管。刑部的小案子只要事关两党,孟知清便只管装死,根本碍不到魏存义。
都察院如今的左都御史是魏存义的侄子魏宣明,连带着整个都察院头上都冠了魏姓。
大理寺更是连个敢交折子的官都没有,大理寺卿汶纳川不愧为孟知清的旧友,虽不似孟知清圆滑,却也是个不愿出头的主。上梁不正下梁歪,驳正之权捏在那批人手里像是捧着着催命符,一个个只管夹着尾巴做人。
律法早管不了这世道。
魏党有什么理由非得再捧个人上去顶一个可有可无的墙头草?
“死婊子,爷爷拔了你的舌头,舔都舔不得劲。”
站在他面前的公子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自顾自把腥臭的东西往他喉咙里顶了又顶。
林瑾撒娇一般哼哼一声,赶忙把思绪拉回来,颇有技巧地收缩着喉咙,艰难地动着舌头上上下下伺候起来。
公子哥儿被他伺候舒服了,拎起酒壶喝了一口,笑道:“爷爷赏你酒喝。”
冰凉的酒液顺着脊骨流下,漫过一对齐整漂亮的蝴蝶骨,因着他高撅着的臀胯和挺着的前胸,恰恰好好积在腰窝里,和一身不知是疼还是热出的汗一起,给细白的皮肉添了莹润的水光。
有人起了意拿了鞭子过来一下一下抽他的腰窝,孩童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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