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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你是不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刘畅畅清秀的小脸皱巴巴的欲哭不哭的,显得更弱气了,“哥!你糊涂啊!这种东西碰不得的啊!”
刘畅畅说的话让荆年脑子更痛了,他叹了口气,刚醒来的癫狂褪去了不少。
“没有的事,你哥我坚决不碰赌毒,是新时代好青年,不可能的事,可能是我酒没醒,猛地洗澡头晕产生幻觉了。”
说是这样说,可荆年对自己说的话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没事了,畅畅,我们先出去,你不是要送我去上学吗,现在就去!”
“啊,怎么突然?哥,你不休息一下吗,你刚刚晕倒了啊?!”刘畅畅将将松了口气又担忧了起来。
“不了,我一点事都没有,现在就走!快快快!!!”他一边把刘畅畅推出去,一边啪得一下关上了浴室。
要是可以的话,他很是想要给浴室来一招水泥封心,物理上的。
他穿上衣服,拉着刘畅畅和行李就走了。
荆年坐在车上,揣着手,在耗心耗力之下,没过多久开始昏昏欲睡。
在即将入梦之际,他想起了一件事。
浴室里面,怎么会没有,哪怕一根头发?
靠,荆年浑身发冷,这下睡不着了。他木着一张脸,问刘畅畅,“畅畅啊,你知道哪里有比较灵一点的庙啊,道馆啊什么的吗?”
“啊?”刘畅畅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的一愣,慌里慌张的回答,“有的,就在附近山上有一家道馆挺灵的,听别人说,好像叫抚生馆。”
“好,知道了,为兄觉得最近多有不顺,改天去拜访一下,去去晦气。”
刘畅畅看着荆年欲言又止,“要不然,哥,你先去医院看看……”
“你小子,什么意思?”荆年的眼神逐渐凶恶起来。
“没,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关心哥!”
“你最好是。”荆年说,他顿了顿又说,“我会去医院体检的,也好久没去了。”
“好嘞哥!到时候叫我,我陪你。”刘畅畅拍了拍荆年。
“不用了,你哥我不至于,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不过谁娶了你真是有福气啦!”他打趣。
“……”刘畅畅,刘畅畅已经变成一只开水壶了。
看着刘畅畅自己转过头
害羞,荆年把帽子盖在脸上,“我要补会觉,到了叫我。”
“好。”依旧是弱弱回答。
盖在帽子下的脸面无表情,小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不要把他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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