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在流血的烂逼。
同样的乖顺却没能获得那个人的怜惜,杜督狠狠地踹上那口流着血的艳红肥逼。
结实的肌肉绷的死紧,奴隶的瞳孔剧缩,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将军连踹了十几下,淫水和血水四溅,红软的逼被踹地充血,艳红的阴唇外翻,露出发着颤的滴着水的可怜阴蒂。
将军踩在奴隶鼓起的肚子上,绵软的肚皮被踩的凹陷。
干涩的海绵摩擦着膀胱内壁,奴隶明明没有尿意,却凭空感受到了憋胀,他颤抖着打了个尿摆子。
“脏了。”将军把鞋上的淫水和血蹭到奴隶的肚子上。
痛的发抖的人爬起来,大腿张开,以免流血的逼再受到刺激,他托起自己饱满的乳肉,壮硕的奶子被挤到中间,奴隶用自己干净的奶子,蹭掉了将军鞋上的污渍。
他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满是咬痕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主人您看,奴隶已经把您的鞋擦干净了。”
将军一脚踹在奴隶的肩上,“不管他们是怎么教你的,不准学他。”
太像了,要不是他反复提醒自己,地上跪的只是个下贱的尿奴,他的方故早就死了。
他怕是会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再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逼着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他忍不住想看着逝去爱人的脸,又厌恶一个卑贱的奴隶,长了和他爱人一样的脸,甚至还故意模仿他的爱人。
毫无防备的奴隶被踹到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饱满的肱二头肌紧绷,大腿叠着小腿跪下,双腿分开,露出还在滴血的烂逼。
奴隶的右肩乌了一块,鹰一般的眸子因为哭泣而红肿,奴隶无声地摇头,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辩解。
“每天五瓶水,我的副官会看着你喝。”
他自然说的是自己的新副官,每天就想着讨好上司投机取巧的事,也就只能帮他管管家里的奴隶了。
可这话在奴隶听着就不一样了。
三个月,将军已经有了新的副官,他的存在,他的位置已经完全被取代了。
“方故少将”成了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他本人,只有作为一个奴隶,才能重新回到将军的身边。
奴隶的神色哀凄,他顺从地点头,俯身想要亲吻将军的鞋面,被躲开了。
将军扔下奴隶去了军部,他是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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