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肱二头肌紧绷,大腿叠着小腿跪下,双腿分开,露出还在滴血的烂逼。
奴隶的右肩乌了一块,鹰一般的眸子因为哭泣而红肿,奴隶无声地摇头,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辩解。
“每天五瓶水,我的副官会看着你喝。”
他自然说的是自己的新副官,每天就想着讨好上司投机取巧的事,也就只能帮他管管家里的奴隶了。
可这话在奴隶听着就不一样了。
三个月,将军已经有了新的副官,他的存在,他的位置已经完全被取代了。
“方故少将”成了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他本人,只有作为一个奴隶,才能重新回到将军的身边。
奴隶的神色哀凄,他顺从地点头,俯身想要亲吻将军的鞋面,被躲开了。
将军扔下奴隶去了军部,他是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奴隶回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奴印,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将军还没有赏给他。
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
他是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的,把奴印烙在奴隶的腿心,肏弄时能清晰的看见。他对这尿奴的身体不感兴趣,左右是个替代品,不如把标记留在最显眼的位置。
奴隶自是顺从地点头。
常人把奴印视作羞辱,但方故却觉得,若这是将军赏他的,那就和那枚戒指一样,是他属于将军的证明。
管家把烙印需要的东西端上来。
如今的科技发达,印奴印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方式——烙印。
将军的私印是朱雀,朱雀翱翔于天,烧红之后更是大气夺目。冒着热气的烙印按在奴隶颈侧,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奴隶被提前堵了嘴,叫不出来,所有惨叫都压在体内,哀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为了避开拘束环,奴印烙在下颌角的下方,任何带领的衣服也不能轻易遮挡,将军这时只当给尿奴上了个印记,却想不到自己以后看见这奴印会有多么心疼。
将军最近的睡眠不好,管家习惯在他睡前点支香蜡烛,将军看着幽幽的光,神色莫名。
“让新来的奴隶过来。”
正好没人给奴隶安排睡觉的地方,将军发话了,管家就把蜷在客厅的奴隶叫醒,拿温水又冲了一遍,送到将军屋里。
将军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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