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浑身都不自在了,可偏偏将军压迫性的目光就在身边。
新副官率先伸出一只脚。
奴隶的手上青筋爆出,手臂上已经抠出了几道血痕,他缓慢地弯腰,鼻尖堪堪碰到鞋面。
将军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奴隶的身体被迫下压,整张脸都贴在了新副官的鞋上。
长官的威严格外重要,他是将军的尿奴,自然不能当众忤逆将军。
奴隶颤抖着,忍着心中铺天盖地的疼,一点点舔舐新副官的鞋面。
六位客人,六双沾着泥污的军靴,被奴隶一点点舔干净,胃中的呕意愈发明显,他的胃里好像塞满了泥土和灰尘。
背上的压迫终于松开了,一群人跟着将军去了议事厅,奴隶是没有资格进去的,他终于可以撑着膝盖稍微歇歇。
指甲上还残留着自己的血肉,手臂上的伤也在渗血。
将军的军法严,抽鞭子能打掉人半条命。
方故曾经也挨过,他刚做将军的副官时,每隔两三天就会被将军抽一回,背上的伤从来就没好过。
普通手下还能请几天病假,方故就必须忍着痛服侍将军,做不好还要继续被罚。
疼痛,他早就习惯了。
可手上这伤,方故却越看越觉得疼,连带着心口也密密麻麻的痛,嘴里还残留着皮革的味道,一向坚韧的少将眼眶渐渐湿润了。
手下领了任务离开。
将军坐在沙发上,倚着靠背,右腿搭在左腿上,把玩手中的戒指。
这是一对简单的素戒,他和方故一人一枚,方故在时他的那枚一直是挂在脖子上的,现在人不在了,他反而把戒指取下来戴在了无名指上。
戒指的光映在杜督眼里,漆黑的眸子像是带了泪意。
奴隶跪在一旁看着,心不可控的疼了一下,将军是天之骄子,又何曾有这样低沉的时候。
与其让将军这么难受,不如由他来做将军的出气筒。
奴隶大胆地,倒了杯茶捧给将军。
将军的注意果然被转移,戒指重新套回无名指,将军倾身接过茶杯,把茶水全部倒在了地上。
他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舔了。”
这样才对,奴隶心里松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奴隶脊背下弯,浑圆的肚子压在地上,他打了个尿颤,随后强迫自己
埋的更低,伸出舌头舔舐茶水。
茶汤清香,对于满肚子尿液的奴隶来说却是极大的负担,尝不出味道的液体滚着灰尘,被奴隶舔入口中。
腹中的憋胀感愈来愈重,被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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