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纵使他忍耐力超群也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
现在将军还在刺激他的肚子,紫色的蜡油覆满了耸起的肚皮,膀胱已经抽搐到麻木,尿意却越来越盛,将军用的还不是低温蜡烛,蜡油下的皮肤怕是早已烫伤。
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牙根紧咬,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
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将军躺在床上,缓缓合上双眼。
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心乱成一团。
蜡油顺着柱身,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夜渐渐深了,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的极低,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
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
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他的肚子更大了,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
疲倦的奴隶抬头,做口型唤道,“主人。”随后尽量俯首,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只能微微俯身,脖子上的伤被牵扯,又流下一股血。
将军难得没有折腾他,但也没有给他解开束缚,任由奴隶艰难地跪着,起床洗漱完去了军部。
奴隶强撑着又跪了半天,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到了下午,接方故去训练的军官见不到人,只能硬着头皮在将军府多等了一会,这一等就出事了,他们被卫兵发现了。
虽然他们打晕卫兵飞快地逃走,但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将军的耳里。
将军脸色铁青,摔了一桌子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那个尿奴惹出的事。
将军直径去了卧室,看着正在睡觉的奴隶火气更盛,他一脚踢醒奴隶,直接叫了两个卫兵把奴隶拖到客厅。
一无所知的
奴隶被反手压着,高耸的肚皮抵在地上。
将军扯着奴隶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我昨天才告诫过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现在就又忘了?”
奴隶哀哀地摇头,在看见大厅的钟时,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他和右元帅约定训练的时间,他瞳孔剧震,被一直观察他表情的将军收入眼中。
“不长教训的下贱东西!”将军狠狠地扯着他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2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