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应绿又说:“那他母亲呢?”
婆媳关系一定要弄清楚,如果那个干事有老妈,她指定要不通过她和那个干事相亲的事儿。
她也是被周白斜的老妈弄出了阴影,哪怕她是二嫁,找男人也得把婆婆小姑子亲戚什么的都弄清楚。
要是那个男人偏心自家亲戚,自己嫁过去受罪,最后也只能离婚。
王媒婆和胡应绿说起了那个人家里的情况。
“之前也说了就一个侄子,不过他侄子以后要留在首都,如果回来的话,也是自己去工作,不会打扰你和他。”
“他老妈早就仙去了,亲戚这么多年了也不来往,小时候家里苦,有的孩子没饭吃夭折了,所以他没有弟弟妹妹。”
胡应绿一听他家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心里有些同情那个人。
胡应绿说:“那我明天打算去见他一面,你还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呢。”
王媒婆:“他叫孙双途,怎么样,你是不是听过他的名字。”
胡应绿:“没印象。”
主要是孙双途这个人应该是沉默寡言,而且脸上有疤,就算是当年给首长挡过子弹,但是给领导挡过子弹的人多了,不一定能记着这个人。
王媒婆说:“没关系,等明天你们找一个地方,好好地相看相看,实在看不对眼,当朋友也好。”
胡应绿:“那我试试吧。”
她有点期待起来。
王媒婆又和胡应绿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离开了,她在街上走着,结果后面有一个人叫她:“王媒婆,你等等我。”
王媒婆回过头,就瞧见江云根在叫她,王媒婆连忙说:“政委,你找我啥事儿呀,我儿子在牧区养马犯事儿了?”
江云根今天才从牧区那边回来,他一回来就听说王媒婆在给人说媒,而且不只是一家。
主要是现在建设团的筒子楼建好了,大家都想结婚扯证好分房子。
江云根自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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