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合上本子,青豆迫不及待跑出去,想知道素素在外头都笑什么。
洋洋哥哥喝多了,话很多,终于不背后写酸诗,敢看着姑娘脸说话了。可惜,房内隐隐约约,听不清楚。
刚走到门口,被吴会萍抓住了后背心:“东西理了没?”
青豆委屈回房,把红包摞整齐,想等空了再记录。她猫盖屎似的,稍微清理了一下屋内明显的凌乱,边打马虎眼,“好了好了,弄好了,”边拉开抽屉,将红包放进去。
抽屉里什么都有,几十把钥匙、各种药粉、线团、钳子螺母,像青豆小时候藏在屋后的宝贝一样,乱七八糟。
她多逗留了一眼,看见一堆票据,最显眼的是省粮票。南城和宁城位于不同的省份,怎么南城的粮票在这里。
她人歪着,跨出抽屉半步,意识早冲出去凑热闹了,只是身体尽忠职守,也不知为何停在抽屉前,指尖随意一拨,迷迷糊糊看到那行字。
八十年代是中国的诗歌潮,人人都在写诗,青豆也会。她自知拿不出手,又想“不经意”展示,便抄在粮票背面。
那张一市斤粮票背面是:面朝枯刺槐,等一个大春天。
诗是她的诗,字是她的字。青豆对东西很宝贝,所以流失掉哪一样、花费掉哪一张,她都记得很清楚。
笑闹还在继续,插/入了虎子的戏份。
青豆喉头涌上股腥苦,踌躇行至床边,把睡梦中的青栀摇醒,“栀子,上回你和娘从南城回来不是拿了粮票吗?放哪儿了?”
“啊?”青栀眼睛都没睁,困乏地摇摇头。
她换了个问法:“那个一百五十多块钱,你还给娘了吗?”
青栀朦胧转醒,“唔.....给了的。”
青豆帮她掖好被子,探进被窝摸了摸她的脚,暖和的。
青栀露出双水灵灵的眼睛,巴巴问她,“怎么了?”
青豆没有表情:“没什么,睡吧。”
再跑出去,外面漆黑,那盏微弱光芒的灯泡已经烧坏,长凳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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