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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琳花费了几秒才悟出背后的深意。
或许这是闻渡提出的一个问题。
她答道:“小溪的父亲今天去医院复查,她陪着一起去了。”
闻渡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离开餐厅。
*
检查结果出来后,谈溪带着父亲回到五金街, 今日折腾太久,谈向北已经非常疲惫, 谈溪干脆看管超市,直到晚上九点才离开。
下了地铁, 朝别墅区走去时, 谈溪的每一步都是沉重的。
谈向北的检查结果并不理想。
——轻度肝纤维化。医生说可以通过药物治疗,幸好发现得早, 没有造成中晚期肝硬化。
能够治疗已是万幸, 只是谈向北不愿意花费一分钱吃药。
谈溪清楚, 父亲这些年多多少少产生自厌情绪, 总觉得自己为这个家贡献太少, 还是个拖累。
谈溪并不经常陪在他身边,无法时时刻刻纾解他的情绪,对于一个残疾人来讲, 或许需要心灵上的抚慰,但是谈溪和叶琳两人却都无法满足。
谈向北的生命正在沉默中耗尽。
谈溪抬头看着月亮,光晕朦胧,被黑夜沉沉地压着。她从未感到如此无能为力。
从别墅区大门走进闻家大门还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拐过最后一个弯,门口的墙壁旁靠着一个人。
灯光昏暗,人影拉长。
他比月色还要勾人。
闻渡扭过头, 谈溪站住。
隔着十米远, 两人再次遥遥相望。
过了大约七八秒, 谈溪歪着头轻轻笑了,她抬步,慢慢走过去,用尽最后的力气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闻渡看她,竟带着一种专注。他个子高,看她需要敛着目,但是没有任何冷淡的情绪。
他只是问:“累吗?”
他问——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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